难忘儿时上春山 □康勤修

2024年03月22日

“二月天杨柳醉春烟,三月三来山青草漫漫,最美是人间四月的天,一江春水绿如蓝。”眼下,歌曲《上春山》的火爆,把春日的美好唱进了无数人的心田。这优美动听的旋律,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儿时“上春山”的那些事情。

犹记得,儿时的春天里,每当春风起处,蛰伏在田野的万物便一点点探出头来,如同解开了束缚一般,撒欢野长起来。春和景明、阳光灿烂的日子,也是我和小伙伴上春山挖野菜、折杨柳的好时候。这个时节,离开了大人的视野和管束的我们,像一群快乐的小鸟,尽情地疯,尽兴地野,尽管不知道什么是踏青,但收获的快乐却是无与伦比的。

记得过去在农村,流传着“咬春”的习俗。听老一辈人说,“咬”一口春天,春便活了,春天吃进了嘴里,也入了心。被人们称为“春鲜”的吃食,大都蕴藏着大自然的“野”和“鲜”,其采食期大多很短暂,往往稍纵即逝。如果想品尝这些“春日限定”,就必须与时间赛跑不可。

食春鲜,不仅果腹,心亦安,因为它唤醒新一年的生长、新一年的滋味。记得儿时我们挖过、吃过的野菜,有荠菜、苦菜、曲曲芽、灰灰菜、老姑嘴、车前草等。我们挖回来后,母亲一棵棵择净,放进热水里烫一烫,沥干水,撒上一点点盐粒子,滴上少许酱油、香油,拌匀、装盘、端上饭桌,就是一盘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。过去,母亲对于野菜的烹饪颇有心得,她认为,一点点盐就能激发野菜的鲜美,这正应了那句“最鲜美的食材,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”。

“小园五亩剪蓬蒿,便觉人间迹可逃。”朋友们,在春光明媚、万物勃发的美好季节里,何不走到户外,走进大自然,亲自采摘一些天然无公害的野菜,用春天大自然的鲜味,来打造一家人最富诗意的美味餐桌,在激活舌尖味蕾的同时,也让野菜野味来滋润、填补人们的乡愁?我看这就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