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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北坝上的春天,非要等到3月底4月初,才敢嚅嚅地说一句:春风不燥。
岁分四季,在这里并不鲜明。冬夏冗长,春秋时短方为常态。冬,自己不愿走,拖拖沓沓,直至田地解冻泥泞,混了洁白的雪,有洁癖的它,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,静待来年归;夏,人们不想它走,天高云淡,晚间盖被,端的是无比爽快;直到秋风卷起,人们再也拉不住它,才心心念念地换上厚衣,放它离去。
男人没有不喝酒的,但是女人都不喜欢男人喝酒,这一矛盾没办法解决,再过一千年也解决不了。
我喜欢喝酒。我曾经有个梦想,希望找一个也喜欢喝酒的女人当媳妇。俩人坐在小院里,院子里种满了鲜花,弄两个小菜,不用太好的菜,对于喝酒的人来说,菜只是陪衬,酒才是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