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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民
村里人都叫他三爷。他的两个哥哥早逝,他爹妈悲伤过度,本不希望再生养,不想连续又生了四个兄弟,如果都活下来,堪比杨家八虎。他被爹妈称为老三,因其辈分大,同族人大都叫他三爷、三太爷,街坊邻居也跟着叫他三爷。
三爷早年生天花,脸上留下了不多的麻点,远看似雀斑,近看是一些坑坑洼洼的点儿,遮了他方脸的俊朗。在村中,他脸上的那些点儿“不足”不算个事儿,因家里窘困,穷得屋笆见天,几个男子汉挤在一幢比瓮牖绳枢好不到哪儿去的泥房子里,夏漏雨、冬透风,墙根老鼠自由“联络”。在穷的根基上,几个麻点便成了姑娘推辞的最好理由,没姑娘愿意跟他受穷。在四个弟弟成家后,他成了标准的光棍。
尹爱群
从小到大,我一直羡慕那些长发飘飘且乌黑顺滑的仙女姐姐,而我的头发却细软、发黄、毛糙,还带着微微的自来卷,实在难以打理。无数次尝试留长发后,我终于妥协了,决定与自己的头发和解,接受短发更适合我的事实,于是,每隔两三个月,我便会光顾一次理发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