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甲凡
俗话说“小暑到,知了闹”,早些年,每当到了这个季节,随着知了“呜哇呜哇”的喧闹声,我们就会闹闹哄哄地忙活上两个多月——捉知了。那可不全是为了好玩,而是因为知了可以烧着吃、炒着吃。在常年缺油少肉、饥肠辘辘的日子里,甚至有“两只知了的营养超过一个鸡蛋”的说法。香喷喷的知了肉对孩子们的诱惑力太大了,以至于我们都到了痴迷的地步。
林春江
古稀之年的父母,仍然住着乡下的三间平房。
不足50平方米的红瓦青墙房,东西两铺土炕,中间是厨房,显得局促狭小。很多东西没地方放置,父亲自己动手,在屋子后面“接”了一截,大约18平方米,屋顶改成长方形的平台,农村叫“平房”。前后两个平房可以晾晒农作物。
王太山
我的童年是在小兴安岭腹地的一个小山村度过的,那时候的日子虽不富裕,却让我收获了一份难得的纯真快乐。
每逢夏日来临,我和小伙伴们都会穿着背心,裤腿高高挽起,光着脚丫冲进清澈见底的河水中,摸水草中鲜肥的鱼虾。不一会儿,脑袋和后背就被火辣辣的阳光灼痛,我们赶紧放下小鱼篓,找个水流稍平稳、齐腰深的河段,环视四周确认没人,立即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,一个猛子扎入水里,仿佛一条条快乐的小泥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