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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甲凡
我在建筑工地上干了几十年,见过好多天南海北的打工人,和他们聊天时扯起一些方言称谓,那可真是五花八门、千奇百怪。像咱们胶东话里的“连襟”,就有“连桥”“挑担”“一担挑”“一拉杆”“一根棍”等多种叫法。在陕西渭南那边,“连襟”则被叫成“担子”。由此可以看出,这些纯属小范围区域性的特有语言,是乡土的语音符号。
王兆贵
提到酱香,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茅台,而是面酱。
我刚记事那个年代,家里的面酱不是酱园子买来的,而是手工酿制的。当然,不是每家都做,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家自制面酱。
手工面酱的工序,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复杂,用时比较漫长。大约是在春夏之交,温度适宜发酵时开工。